刘钰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也没想那么远,就觉得皇帝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按现在大顺的历史包袱和历史惯性,加上马上要禁教,自己这条路肯定是一条孤独的路。
反正都孤独了,不差这口锅了,背着去吧。
想想皇帝说的,确实之前没人走过这条路,没有经验可学。能不能走通,刘钰有前世的经验,知道不走就要完,现在已经快落后追不上了。
可皇帝不知道啊,凭什么冒那么大的风险赌上全部?听刘钰之言、观刘钰之行,能做到这份上,似乎也算是极大的信任了。
无可奈何,无可奈何,当初在馒头面前立的那个“无奈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的fg,算是变现了。
“臣愿意为这天下,蹚出一条道。”
“哈哈哈哈哈……”
李淦放声大笑,心道你果然是个从道不从周的犟种,要不是我猜到了一些你的心事,只怕难说你日后能干出什么。
如今入吾彀中,倒还了了我一桩心事,不然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
“好了,此事就不要再提了。朕今天只是想跟你算一笔账,朕问你,如今收复奴儿干都司辖地,如何控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