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也不可能在界约问题上做出那么大的让步,因为确确实实打不过。
可问题是,刘钰说“要理性”,这实在是个再简单不过的要求了。
难道说,他觉得,俄国可能出一个完全不理性、甚至脑子有问题、完全不重视俄国利益的沙皇?
他又没见过即将打崩普鲁士后下令退兵的彼得三世,自然是觉得刘钰说的“理性”二字,有些扯淡。
贝斯图耶夫考虑了许久,回答道:“陛下,这件事要分开来看。”
“要维系中俄之间的和平,和唆使俄国西进扩张,其实并不是一回事。”
“唆使俄国西进扩张,可以维系中俄之间的和平。但维系中俄之间的和平,并不需要唆使俄国西进。”
“这件事,我觉得,刘钰的重点,是唆使俄国西进,而不是维系中俄之间的和平。”
“可是……没有理由啊?欧洲距离大顺太远,俄国西进,对大顺并无影响,大顺不是法国,他们根本得不到任何好处啊。”
贝斯图耶夫隐约觉得,刘钰支持政变的原因,不是为了“中俄互不侵犯”,而是为了“让俄国西进”。
这里面看似是一回事,但仔细想想,却分明是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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