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顺从睡梦中苏醒,开始成为世界近代史的一员时,俄国在欧洲的同盟伙伴,已经注定和中国绑定。
否则,那就是一场土耳其、中国、瑞典、奥地利的四国反俄同盟。
而英国国王的“龙兴之地”在汉诺威,也注定了英国不会舍近求远,去找遥远的俄国当盟友,必然会拉随时可以威胁汉诺威、同时看起来又很能打的普鲁士。
普鲁士反过来又可以拿汉诺威当砝码,要挟英国;而英国也可以借与俄国商谈同盟之事,返过来吓唬普鲁士联英。
贝斯图耶夫反普、亲英。
但不幸的是,二者只能选一个。
当大顺也要在“一战”中下场、并且一旦表现出对英国的强大敌意后,俄国理性的选择也就只剩下了一个,肢解普鲁士,肢解波兰,西进、南下。
不过,这种局面也需要一场大顺的外交表演秀。
演好了,大顺的外交就算是毕业了,最起码及格了。
所谓及格,就是用尽纵横家的手段,促成中、法、俄三国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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