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有无数的分支,就像是无数颗落在地上的种子、芽苗。
而不是科学的数学,就是这些种子、芽苗所必须的水份。
欧洲的种子萌芽了一些,水份却多了,数学能力过剩。
东亚的种子萌芽了很多,物理、化学,但是,萌芽的太多,以至于缺乏数学这个“科学之水”。
科学不像是一些东西,在欧洲是真理,在亚洲就不是。科学是属于全人类的,所以,如果想要最大效率的为全人类谋福祉、更好地揭示世界的本源,就需要“西水东调”。
让欧洲过剩的数学之水,滋润中国过剩的科学萌芽,用以解释那些观测、总结出的科学规律背后的数学原理。
而这些萌芽的成果,终究是归属于全人类的。
这番高尚的说辞之外,还有大顺科学院的种种福利、物质条件等等,信的最后,是以通信朋友、同行,而非大顺侯爵的身份,向欧拉发出了邀请。
看着上面优厚的条件,以及真心诚意的那种尊重,欧拉已然心动。信上的内容很详实,解决了很多欧拉的后顾之忧。
包括保证每年会有一艘船,携带大顺这边的科学杂志、信件等,保持与欧洲各国的沟通。欧拉在俄国,和那些朋友、同行的通信,也是以年为单位的。
还有子女待遇、生活保障、科学院数学系院士的身份、以及优秀的研究生助手和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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