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对此表示同意。
他虽在中国很久,但并没有什么亲中情绪。
不过,却有畏中情绪。
他一直住在京城,只看到了大顺的光鲜面,完全看不到大顺内部的巨大矛盾。
在京城,高高在上,只看数据,大顺着实可怕。
冠绝世界的岁入、高效的文官体系、绝对的君主集权、贵族都老老实实的根本没有什么反抗之力、三分之一的世界人口、骇人的后勤能力、皇权的至高无上……
只在京城看数据,世界第一。别去看真实的乡村、黄淮、灾荒、土地兼并等问题就好。
不管是人力、物力、财力和战术体系,汉尼拔都不觉得俄国有战胜大顺的可能。而且也毫无意义,那些此时的烂地,对俄国来说吸引力并不大。
他既有在法国留学的经验,也有蹲在黑龙江北岸修堡垒的基层阅历,加之在京城只看光鲜面的畏中情绪,都使得他极大地认同伊丽莎白的话。
而贝斯图耶夫,则考虑的更深一些。
“女皇陛下,如果我刚才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欧洲的战局,就必须要考虑大顺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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