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各国来华船只的呢绒等纺织品,征收百分之五的关税。你们也应该对中国的棉纺织品,只征收百分之五的关税。”
“我们学会了什么叫外交,但看来你们并未学会。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说清楚了。”
其实大顺走到今天这一步,连航海学欠账导致的不平等条约还没打破呢。只是这种不平等条约是隐性的,大顺的船是没办法在阿姆斯特丹或者伦敦售卖货物的。不是不能去,是去了人家也不让你卖,而你却无可奈何。
瓦尔克尼尔急道:“难道贵国对法国的商品也会如此?”
刘钰笑道:“这就和你们无关了吧?中法之间的关税是中法之间的谈判,我们之间愿意定多少就定多少,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侯爵大人,您这是针对荷兰,对荷兰有偏见。”有评议员站出来,大声地表达了不满。
“废话,你们当初抢舟山、劫澎湖、占台湾,我能没偏见吗?法国人可没干过吧?”刘钰也毫不作伪,大方承认,是的,我对你们就是有偏见。
“侯爵大人,法国人更加可恶。他没干,是因为之前他的实力、在东南亚的势力,让他无法干成,而不是不想干。”
刘钰心道废他妈话,老子当然知道,法国人“帮”着绘制全国地图、窃景德镇瓷器技术,可比你们干的这点事严重多了,要是一鸦是法国打的,直接就知道截漕运了。
然而此时此刻,他还是将手一摊,笑道:“中国有句话,论迹不论心。一个太监,你可以说他也有强爆妇女之心,但你不能因此心就对他定罪。所以,没办法,谁叫你们之前做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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