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区别?”
“回大人的话。若为今日昨日,只消管今日昨日之唐人。若为今日明日,便要管明日之唐人。巴达维亚今日不允唐人来,明日说不准又求唐人多来。”
刘钰心道最多三五年,巴达维亚都要改为汉名椰林城了,哪还有什么今日明日?
他也不知道连富光等人有自己的小算盘,只当是瓦尔克尼尔派他们来试探自己的。
于是问了一句废话。
“本官前来宣慰,就是要多问荷兰人对唐人可有不公之处?若有,自是要与本地总督商谈,日后立为约法便是。”
这句话本身不是废话,但问题是各种苛捐杂税是包税制的,眼前这几个就是包税的。
问包税人苛捐杂税好不好,何异于问地主收地租好不好?
果然,连富光忙道:“荷兰人自有法度,制度与中原多有不同。但也算秉公而行,并无太多不公之处。我等祭祖,亦无阻碍。唐人自治,亦以《大顺律》为准,荷兰人少有干涉。”
“唯有一件事,似有不公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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