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钰站在前面,身后挂着一幅传教士那里弄来的欧洲地图,一幅世界地图。
他的手边,放着一架简易的天平,什么也没放,此时正是完美的平衡状态。
身后的船板木匠制作的携带的黑板,写着一些外面的人每个字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却不懂是什么的话。
诸如阶级、矛盾、工商业、市场、人工成本、主观、客观之类的字词。
按住了手边的天平,刘钰回身在黑板上写下了“东印度公司”几个字。
回过身,笑盈盈地说道:“不管是谁家的东印度公司,不要看他客观带来了什么改变,一定要牢记,他的主观肯定是为了赚钱。资本是趋利的。”
“明白了这一点,很多事情的迷雾也就揭开了。”
“赚钱,总得把东西卖出去。赚谁的钱?”
“要么,把自己家的东西,卖给别人;要么,把别人家的东西,卖给本国的老百姓。”
“那你们说,这东印度公司的垄断权,最开始是为了赚别人的钱?还是赚本国老百姓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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