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比作刺客刺杀,刘钰觉得颇为有趣,心想似也有些道理。
确实只能用一次,下一次再依样画葫芦,荷兰人定会提防。
“嗯,仲贤兄说的对。这事还是仲贤兄多费费心吧。咱们要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少说也要一年,慢慢来,不急。”
康不怠点头称是,又道:“但若只是那些东西,终究有些空洞。公子解释世界的角度奇特,何不在其后置一专栏,每日写一些政论的东西,无需太深,但浅尝辄止,也足以惊艳。”
“我问过荷兰人,荷兰是有出版管制的。不过,也不是完全不能谈国事。”
“比如荷兰最受欢迎的几份报纸,如《各地特别新闻》、《莱顿报》等,都是逃亡的法国人办的,上面大谈政事。不过多半都是在骂法国。”
“荷兰这边虽然不允许讨论荷兰国内的政事,但却允许大谈外国的政事,尤其是法国的。”
“公子大可以指桑骂槐,或如公子看的英国人的那绅士报一样,用《格列佛游记里》的小人国做隐喻,当无大碍。”
“或者,若如《广笑府》、《拊掌录》之类,说些讽刺时政的笑话,亦也有助于传播。”
刘钰略想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想到后世经典的编造出来的苏联笑话系列,随口道:“诸如:荷兰人的鼻孔为什么这么大?因为空气没有承包给包税商?这种?”
这种笑话,和所谓的某国的劣根性一样,几乎是万能句式,把一些通用的东西非要安在某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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