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同一个故事、不同的结论,听到瓦尔克尼尔只是在说清楚,去采摘肉桂并不是拿人去献祭后,心虚的史世用呵呵地干笑了两声。
这两声心虚后的干笑,反倒让瓦尔克尼尔心虚起来。
以为这两声呵呵的干笑,是在嘲讽荷兰的肉桂工厂的残酷压迫和高强度劳动。
两边都心虚,都不安,呵呵之后便是一阵漫长的冷场。
好在史世用呵呵之后,也没有继续揪着肉桂的问题,而是说道:“此事我看多半可行。但朝廷肯定会派人监督的。这一次天朝做保人,南洋的唐人信的是天朝,这才同意迁徙。”
“人无信而不立。天朝古时有个贤人,老婆为了哄孩子不哭,就说不哭不哭回家杀猪吃。贤人明知道是哄孩子,就把猪杀了。”
“作为朝廷,若无信誉,更是不行。既然你们说干几年后可以分到土地,那么这件事朝廷必须要派人监督执行。当然,具体的细节,需要双方共商。我只是特使,并非真正的钦差大臣,过些日子朝廷会派钦差大臣前来的,这些细节就需要总督和钦差大人谈了。”
瓦尔克尼尔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异议。
大顺拿着几十万银币投进来,要求监督,就像是股东要看看东印度公司的账目一样,很合理。
不能说拿着几十万银币当凯子,钱给了、人没了,到时候不只是损失了钱,朝廷的信誉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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