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法国,西班牙,白银依旧还是白银。
有钱,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乔治安森此时已经后悔起自己之前所坚持的那一点毫无意义的不讲理的尊严,知道今天闯了大祸。
如果将来老僭越王和詹姆斯党真的发动了政变,自己是要承担责任的。这件事,只怕议会会让自己背锅,本来好容易打开的外交局面,很可能因为自己毁了。
本身英国就有和荷兰一起在天启年间劫船的前科,法国从路易十四开始就一直和大顺有高规格的官方联系。
一时作为爱国者的脑热和尊严,闯了这么大的祸,乔治安森脸部抽搐了一下。
法扎克莱急忙起身,一把拉住了乔治安森往下跪。
乔治安森虽然面上还装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还是借着这个台阶跪了下来,否则以他多年海上生活的磨砺,一个东印度公司的高级馆长怎么可能拉得动他。
乔治安森的膝下虽有黄金,可这种情况他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件事闹将起来,回去自己的前途可能就毁了。
心中虽有无限的恨意,却也只能忍住,只想着日后复仇。
刘钰倒是不在乎,这种人本就琢磨着对华开战,自己退让也不会感化他,那又何必在乎多一个仇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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