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约莫半晌,这才收住了声音。
…………
傍晚,宫中。
跟着刘钰去往东江米巷原教堂的内官回来,已经将今天那里发生了什么、众人的表现、刘钰都说了什么,一一汇报给了皇帝。
此时汇报的内官已经离开,皇帝身前的桌上,明亮的鲸油灯透过玻璃罩,将驱赶走了傍晚时候的暗色。
桌上摊着几本书。
一本《史记》,正翻到《货殖列传》那一篇。
一本《管子》、一本《英圭黎国弗吉尼亚公司之经验得失》。
但皇帝此时正在读的,还是十多年前对罗刹一战后,刘钰建言以商控蒙的奏折,盯着的则是上面那句“上必联下以制中”的话,久久不语。
半晌,提笔在桌上的朝鲜贡纸上写了个字。
一旁服侍的太监悄悄扫了一眼,发现写的是一个“圈”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