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很多事,可能比一些大臣知道的都多,甚至比自己将来的公婆知道的还多,比如对日开战这样的事。
所以她心里清楚,婚期很可能要在刘钰从琉球回来之后那一段时间。
婚礼的事不用她操心,这不只是个婚礼,更是一种勋贵圈子内的联姻,自然是会办的风风光光。
只是想着两人就算结婚了,自己也不能去威海,可能还是聚少离多。
朝廷是有规定的,勋贵出镇,不得携带家眷;永镇云贵的高氏算是半实封,效前朝沐黔公,不在此列。
勋贵的家眷都要老老实实蹲在京城,反正要解决一些生理上的问题,可以在出镇的地方纳妾。
好在之前的信中,刘钰没有选择“督抚南洋,做‘西域’大都护”,而是认为将来还是入朝更好一些,这总算是有了一个盼头。
若真是选择了将来镇抚南洋,那自己就更不可能离开京城了。尺素鸿雁,美则美矣,终究雁声凄凉,况且鸿雁可能去南洋?
这种事又不能主动向皇帝申请,只能被动等着皇帝“开恩特许”,但她想想似乎也不太可能。
“哎……”
对着威海新产的玻璃镜子,托着腮,看着里面的人儿,默默坐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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