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广泛的实学,促成一些底层人走考试选拔的路线,“利出一孔”,受控于皇帝。
勋贵可以拿钱,但如果在海上利益深重,那就不能管海军。
所以翼国公觉得,日后麻烦事肯定更多。
不管海军了,就算暂时海上不打仗了,那现在刘钰就是伯爵了,官身也是鲸海节度使,虽然这个节度使可能是天底下最烂最穷管辖人口最少的节度使,但终究还是个节度使。
将来不管海军了,肯定是要入朝的,要么就是外放去做封疆大吏的。这都是些泥潭,沾上就得脱层皮。
之前又没有在这种环境下做事的经验,要么在练兵、要么在演海,翼国公很担心刘钰将来会怎么样。
想到这里,翼国公叹息道:“我倒是盼着啊,将来钰儿能主管实学的事。陛下不是说要建科学院吗?要我说,日后钰儿管科学院,这便最好了。”
“他省事,我们也安心。”
党氏笑道:“老爷说的极是。咱们家里这样的,已然是到顶了。安生一些才好。钰儿年轻,又想着做一番事。日后,自会想清楚的。老爷如今也不管事,不也正好?”
“再说,老大的本事稀松,文不成武不就,将来守着这个爵位就是了。钰儿呢,将来就老老实实地做那劳什子科学院的院长,本来他便喜欢那些西洋学问……呃,不,实学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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