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便是走三书六礼之类的流程。
此时刘钰虽在京城,却并不住在翼国公府中,党氏也没有立刻叫人去叫。
这几天正值大朝会,各地节度使入京,估计朝堂上又要吵得不可开交,还是等过些日子大朝会结束再说。
夜里睡觉的时候,翼国公也没有宿在妾室那。
散掉了丫鬟们,党氏见翼国公神色有些古怪,问道:“老爷,今日朝堂上可是出了什么事?”
刘盛摇头道:“事倒是没出什么。倒是咱们家那个最不省心的儿子,总算是知道进退了。今日朝堂上……嘿,别提了,都是些大事,哪一个拿出来都能吵一天的。”
党氏是读过书的,两口子过了大半辈子了,自小勋贵家里也免不得接触一些政事,翼国公也如平日习惯一般说了说今天朝堂上的几件事。
随意提了几个,党氏便笑道:“是了,不管是漕运还是铸币废两,不吵上天才怪了。怎么,今日钰儿什么都没说?”
刘盛嘿嘿一乐,回忆着朝堂上的情况,笑道:“江苏节度使显然是提前和钰儿打过招呼。要不然他自己就能说不少,肯定是打过招呼后,他做先锋,要钰儿顺势继续说。”
“然而钰儿跟睡着了一样,一句话也不说。漕运的事,根本就是泥潭,不沾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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