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钰和他虽然都是节度使,但两个人还不一样。刘钰是勋贵出镇,他是节度一方。
谭甄觉得,有些事,还是刘钰说更好一些。
毕竟这废漕改海的诸多利益,和刘钰息息相关。
得利的人不出来站台、抗事,谁来抗?反正是吃定了刘钰肯定支持,不如自己就打个前锋,引个头,再掀起一次漕运海运的廷议。
…………
运粮船抵达刘公岛后,军舰就不再护航了。
陈青海将谭甄的口信传给了刘钰,又将谭甄似乎“无意”的临行前的那番话复述一遍。
只听陈青海转述了那个“范丹和孔子”的故事后,刘钰知道,这淮北的事,可能积压太久了,从宋朝之后一直积压到了现在,已经形成了一种特色文化了。
元末淮上出过大事,明末这里也不安稳,造反常态化的结果,就是塑造出了这么一个“名正言顺”吃大户求生的正当理由。
倒是那些白莲教之类的宗教战斗力不太行,朝廷也抓的很紧,这一次禁绝天主教,对内部的罗教、白莲等也是严查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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