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钰早就想到了这个,他如此问,用意却不在此。
心道:既是你爹就你一个儿子,那好办了。
听闻盗墓贼都是老子在洞口、儿子下洞,若是反过来儿子得了宝贝闷死老子独吞的事常有,却鲜有闻老子闷死儿子的。到时候真要干点什么,你爹也得把身家性命赌上去搏一搏。
这事装在心里,丝毫不提,只当他在意的是怕杜锋的老子追来坏了事,便道:“既如此,你也算想的周到。我提笔写一封信,你留个信物,我自找人送去。”
说罢,翻出来纸笔,就用马血为墨,给翰朵里卫的折冲都尉写了一封信。信上也没说具体什么事,只说有机密事,附上了自己和骄劳布图的印信。
叫来馒头,嘱咐了一番,让馒头去送这个信,就一直住在翰朵里卫等他们回来。
“去了之后……”
还没等刘钰吩咐,馒头笑道:“三爷,京城里咱们都夹着尾巴做人,国公连你在京城骑马都不准,你放心吧,我跟了你这么久,事情轻重还分的清楚。只是三爷一路小心。”
刘钰心想倒也是,又悄悄叮嘱了几句别的私密话,确定馒头懂了他的意思后,这才让他走。
馒头拿了信,派了几个人揪着杜锋,一起去了上游断后的那人那里。把那个老六也抓到了队伍中,牵走了他们的马匹,就剩下馒头一个人在那等着边军大队前来,以便面谈交涉。
之后的几天,就无比顺利,杜锋等人在队伍里也老老实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