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平和刘钰关系最好,他最先发了问。这些日子一直在刘钰厮混,也知道馒头在外面鼓捣着什么。
可他对西学殊无兴趣,也就没问。
刘钰说起李太白当会赋诗一首,他是动了心的。
听刘钰那意思,若是李太白活着,所作诗曲其豪情应不下于蜀道难,所以爱屋及乌之下,他也真的很想知道到底会是什么东西。
如今一看,心里先凉了半截。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真是半点不错。
“合着你的意思,李太白这辈子就没见过用绸布做的面口袋?日后那些文人笔记里,少不得评价一句‘翼国公第三子,暴殄天物’。”
嘴上毫不留情地讽刺了两句,刘钰笑骂道:“你们懂个屁?都读过国朝故事,可知太宗时候最难的一战,就是九宫山后围困荆州。若是有这东西,便可一窥城中全貌,排兵布阵,大有裨益。”
“这东西,能让人飞起来!”
千言万语,比不过一个“飞”字。
飞是人类自古以来的梦想,飞不是问题,能让人飞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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