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钰扬了扬鞭子,笑道:“笑话,我有什么可怕的?纵览《大顺律》,我一不犯法,而不作恶,如今朗朗乾坤,陛下圣明,为何要怕?”
麻子脸军官心道你还在这装犊子呢?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今天京城轰动,孩儿军数百骑四出,若在以往这架势,定有人以为又有哪家官员被抄家。
况且而言,就拿《大顺律》来说,倒是说了谋逆之罪如何处置,但如何算是谋逆那可不是举着《大顺律》能说清楚的。
再一想,更觉得刘钰这厮颇为狡猾。上来就先说什么朗朗乾坤、陛下圣明,这话倒是没法往下接了。
麻子脸军官琢磨了一下,竟是笑了出来。
说是吧,那一会要是陛下震怒治这群人的罪,岂不是等于打陛下的脸说其不圣明?若说不是,那更作死,难道如今不是朗朗乾坤陛下圣明之世?
刘钰浑然不当回事,想着回去的路还长,又和这军官闲聊起来。
“却不知道大人哪里人啊?”
军官倒是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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