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檴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个子午卯酉,心里更加焦急,紧张不安。
当太子最难。
一旦太子失势,失了宠,那是比其余皇子还惨。
当爹的询问问题,不能不答,还不能答错。
就算一点不会,也不能不说话,弄得像是三棍子打不出来个屁一般。
就算紧张的浑身冒汗,心里慌乱,神情上也得镇定自若,否则皇帝心里难免会想这儿子真他妈没出息,怎么就窝囊成这样?
可有时候,满脑子的新奇想法,也不敢乱说,说多了又怕皇帝觉得不爽。
李檴心道我又没学过这些东西,叫我如何回答?况且不是有群臣吗?只要到时候召群臣廷议便是,做皇帝只需要会取舍即可,何必什么事都要会?谁敢说自己什么都会?
趁着皇帝还在允许他思考,想着答案应该就在那个故事里,以及故事后面讲的那些事。
琢磨了半天,虽然还是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即便心虚,但中气很足地回道:“回父皇,儿臣以为,卖与不卖,就在于倭人能否从别处买到。若能从别处买到,就可卖;若不能从别处买到,就不可卖。”
这个回答可以说是模棱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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