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年来,最紧张的那一次,算是收复西域的时候,允许刘钰前出诱敌决战那一次。
比之现在,那一次要惊险的多,也紧张的多,而那一次既然胜的如此轻松,这一次皇帝更是浑不在意。
说是执掌对倭战事,可对倭战事的细节没谈几句,倒是说起来了这些看似与战事无关的事,看的一旁的卢挚垒有些晕头转向。
于是进言道:“陛下,这枢密院权责事,应在伐倭之后再议。倭国虽弱,却不可轻敌啊。”
皇帝大笑道:“枢密院权责事,本就和伐倭之战息息相关。若如后勤补给,囤积粮草、仓廪调动数目,那是天佑殿、户政府的事。但如何把辎重补给运到军中,那便是枢密院的职责了。”
“既有职责,便要成制度。以往出征操办粮草,必要一大将功勋负责,如今多有改变,实不必要遣派大将功勋压阵。”
“海军之中才俊不少,鹰娑伯当速速拟一名单。一则调派一些人来往枢密院任职,二来这后勤补给运输协调,也需有人负责。”
“日后,定战略、备绸缪、规训练、辎重运输,朕以为皆该由枢密院负责。”
“胜倭,若壮汉殴三岁小儿,胜之不足喜。”
“借伐倭之战,定规矩、明权责、全制度,不使人去而政息,方可以为喜。方才鹰娑伯的话,大有道理。”
征倭一战,不管是对皇帝,还是对刘钰,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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