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看齐国公的反应如此强烈,菲利普斯更是确信自己抓住了大顺的阿克琉斯之踵,心想我或许可以教一教你什么叫做外交谈判。
外交大臣不可以轻易露出自己的态度,露出态度,就会被对手抓住机会。
菲利普斯心想,既然你害怕我们把他们送回福建,那我就抓着这件事不放,达成我想要的结果。
然而,他的可是二字刚出口,齐国公就拍着桌子道:“没有什么可是,这件事绝对不行!如果这件事做了,将来发生叛乱,承担责任的一定会是我。”
“如果荷兰一定要这么做,我宁可支持刘钰的开战计划、断绝贸易,这样我还能获得一个爱国的名声!”
菲利普斯心道,公爵大人,您愚蠢的外交技巧,过早地暴露了你们的底线,而你没有了主动权。
“公爵大人,请您考虑清楚。如果贵国对荷兰开战,意味着什么。出口贸易将可能受到极大的影响,数万采茶、缫丝、织布的工匠可能无以为生,仍旧也是叛乱啊。。”
齐国公冷笑一声,反问道:“与我何干?”
“您说什么?”菲利普斯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与我何干?我大顺自有国情在此!我的外交部允许了遣返福建,发生了叛乱,责任在我;开战导致了工匠无以为生导致叛乱,责任在当地县令、州牧、府尹、节度使。与我何干?”
菲利普斯彻底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