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啊。荷兰人的强迫种植制度,确实能弄到钱。”
“真的,而且也便于统治。你说让村长代收,完成标准后多收的,还给分红。那爪哇的村长不就和咱们站在一起,刮村民的钱、逼村民种更多的能卖钱的东西,咱们低价收回来。转手一卖,不都是钱?”
也有那么一两个还有些良心的,低头道:“那咱们当初起事喊的口号,不就成说话当放屁了吗?”
“这制度不好,你们在勃良安地区也看到了。村长欺压村民,砍手砍脚,逼他们多种靛草和咖啡,再用极低的价格卖给荷兰人。弄得咱们喊出废除强迫种植制的口号后,百姓们赢粮景从。”
“这事儿……我就觉得,真要是干了,良心实在是过不去。”
爪哇等地的农村,和大顺不一样。他们还是以村社为主体的,村长类似于大顺这边的宗族族长,但也只是类似。
可以说,不动刀子的情况下,搞不定村社的村长,就搞不定土地问题。
在万隆地区起事的时候,简单。刀子在手,起义军都是外来户,和本地完全没有利益瓜葛。
村长敢反对、本地的封建贵族敢反对,先问一问归义军的刀子锋利否?
但从起义军招安为归义军、又从归义军的头领变为爪哇都督,就不得不考虑爪哇的稳定、与村社村长和本地贵族合作,否则的话,只怕烽烟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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