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朝廷要“抓”,对这些商人而言,也算是一种信心来源。就像是当初跟着刘钰去日本、在下关海峡纪念因为走私而死的儿子的那些海商,问他们最想要的是什么,在一定的时刻,他们最想要的一定还是朝廷亲自下场。
抓与放的均衡点,不好掌握。刘钰也没说自己就是朝廷这边的公司督办,但这些商人基本默认就是刘钰,所以的“抓与放”的这个均衡点,也是充满信心。
如此一来,刘钰见这些商人已经开始讨论朝廷居然要搞督办和董事会双重中心的组织结构,便道:“之所以我要先问问你们,到底多少年息,你们才愿意投钱。”
“便是因着前几年朝廷督办,这等于是朝廷给你们打的包票。到时候,若是拿不到这些股息,不说朝廷,我自己是要贴补的。否则的话,朝廷的信誉受损,日后想要做事就更难了。”
“你们再论一论。”
刘钰的信誉还是足够的,主要是因为都知道刘钰手里确实有些钱,而且至今为止也没对商人阶层搞各种欺骗。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一众商人们心里也就更加有谱了。
桌上,几个商人小声道:“鲸侯既这般说,他的话还能不信吗?他的意思,我也听明白了。”
“如今朝廷的意思是要督办暂时监管,大权一把抓。这刚下南洋,驻军、巡查、缉私、准备货栈等等,这些都要钱。做生意,肯定是要投本钱的。”
“前几年,这本钱定是有些大。朝廷既派了督办,那便是担了责任,是有承诺的。如此,这几年的股息,当不会太高。”
“不过,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即便都知道日后赚钱,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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