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句嘀嘀咕咕的诅咒,瓦尔克尼尔倒是没当回事,觉得这只是失败者的一种寄托,就像是东南亚流行的巫术一样。
败了就是败了。
到现在,他早已经是心服口服了。
如前大议长所言,七省共和国占据东南亚,本身就是一个意外。现在,只是回归了正常而已。
意外去挑战正常,怎么会赢呢?
瓦尔克尼尔叹息一声,感叹着大顺为了下南洋的种种计谋,如同十年的特洛伊之战,从十年前就已经开始谋划,直到今天终于到了城破的那一天。
许久,瓦尔克尼尔颇有一点点诗意的自嘲了一番。
“美丽的东南亚啊……”
“跟着帕里斯私奔的海伦,最终还是跪在了墨涅拉奥斯的帐篷里请求原谅。”
“如果一切正常,东南亚本来就该是他们的。现在,这位侯爵大人,只是让事情变回了原本该有的样子。”
“海伦,终究不属于帕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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