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认定的主因、内因,是走私太多嘛。
所以,解决的方向,或者说给台阶的方向,也就是出钱缉私。
其二,每年给皇帝内帑二十五万两,以备不时之需,作为“形成制度”的报效。
其三,运河被废,旧有的运盐路线必须要改。该运盐路线、沿途稽查、关卡设置的钱,由盐商出。今年报效200万两,但今年的前两项就不给了。
换句话说,就是觉得皇帝上次来要钱,觉得不够,还想再要点,有抹不开面、拉不下脸,觉得刚要完再要不好。
那么盐商这边就主动点,拿出200万两,其实搞这些东西也花不了几个钱。剩下的,就当给皇帝送礼了。
而且他们保证,这一次的报效,绝对是这些大盐商出,不会克扣次级承包商,也不会转嫁于食盐百姓。
应该说,吴敬梓给出的办法,是最好的办法。
但偏偏松江府海商资本集团的崛起,使得这个办法真的很容易变成为他人作嫁衣裳的举动。
而且,现在在淮北巡查盐务的,恰恰正是松江府财阀的总后台,盐商猜疑是非常正确的,不猜疑才是脑子彻底被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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