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着官盐销售的巨大增长,把所有的原因,都归于盐政改革上,而尽可能淡化废漕运的作用。
依靠强势的对比效果,迫使朝中任何支持旧制度的人,通通闭嘴。
从而迅速完成淮南盐政的改革。
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些盐商虽然都是些废物,可手底下幕僚还真不都是吃干饭的,居然有人看出来了问题。
想都不用想,盐商这边有大量的舆论鼓吹手,多少文人、尤其是知名文人,都是靠盐商养活的。
他们本身在朝中就有关系,一旦把这件事挑明了,制造了舆论风波,恐怕对淮南的改革也会拖延下去。
到时候,盐商的朝中关系,就会那这个大作舆论,要求等过几年、等废漕运带来的影响消散之后,再去改革淮南盐政。
那样的话,极是不妙。淮南才是真正要动的地方,淮北只是个引子。淮南若动不了,盐商只相当于断了个手指头,可不会伤及根本。
听完这些说辞,刘钰不动声色,心里一边琢磨着这些盐商到底要干什么,一边问道:“如你所言,似也有那么三二分道理。那么,淮北行,就算这个道理对。那么,淮南不行,道理在哪呢?”
说客心想这正是重头戏,于是舌灿莲花般,将盐商各家幕僚总结出来的话术都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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