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是比关系、比宗族、比朝堂、比社会网。
划得入场券是多少?要白银还是要黄金?亦或者是锡兰北美的珍珠?
搞“验资抵押”?一群几乎是大顺“白银发钞行”的海贸集团,会害怕用庭院房产为质押,但怎么会怕用白银为货币的验资抵押?
有那么一瞬间,郑玉绪都怀疑,这吴敬梓是不是被松江那边的财阀收买了,跑到这里来当做死间的?
这么搞,以前行。现在可真不行。
而且,现在于淮北巡查盐业的,恰恰就是那些松江府商人的后台、幕后黑手。
再想想吴敬梓出的这个办法,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恐怕,寻常人都不会这么想。
郑玉绪也就是个寻常人,扛着箩筐靠走街串巷卖盐一步步干起来的,是他的祖辈,不是他。
而盐商和口岸之前那些坐在家里卖茶叶瓷器丝绸的差不多,都是些废物。这也是刘钰不是很瞧得上他们的一个原因:躺着赚钱太容易,把人都养废了,既无进取精神,也无扩张之力,甚至连基本的舆论公关都做不好、不会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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