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在朝中很默契地掩护着长芦盐场收盐的真正目的,在朝堂上借着收盐这件事怒斥群臣,然后故意引战,把长芦盐区要把硝石搞成盐政管辖的方案拿到了朝堂上讨论。
可谓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
军队这边,尤其是海军这边的人,强烈反对把硝石行业也按照盐业那么管辖。
在朝堂上阴阳怪气地说盐政管的真好,管的老百姓都吃苦盐了,难道准备让军队也用苦盐来假装硝石?
本来就准备大干一票的盐政改革派,也是坚定反对长芦这边提出的政策。
朝堂吵的越凶,越没人注意到朝廷收这些盐到底要干啥。
皇帝也在朝堂上发牢骚,说收盐这种事朝廷根本收不起。现在到处都要花钱,淮河、漕工、运河,哪里都要钱,现在还要分出来前收老百姓手里囤积的盐,说的像是他的内帑眼看就要撑不住了似的。
但实际上收盐的钱花的根本不是皇帝的,利息是盐商给的贿赂、本金是从银行贷的款。
除了在这种事上扯淡之外,朝廷上下在扯淡之余,正事也是忙的脚打脑后勺。
单单一个废弃运河,牵扯的问题太多。
再细化细化,细化到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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