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说废运河是陛下力排众议才做的,这时候要是盐政出了什么问题,那不是打皇帝的脸吗?
况且,这里面可不还有兴国公的一顶大帽子吗?只怕,兴国公现在只求漕运改革稳定,剩下的都是可谈可妥协的。这漕运可不止漕米,还有盐运呢,这可都是大事。
便是淹销补运,也不该非要今年,日后有的是机会。
看来这也算是上面给的一种‘契约’——皇帝保不改盐政,你们盐商给钱且要保证这两年不要出事,被人说什么“看,运河一改,连盐都出事了吧”。
这种大事,说的越重,越安全,这个道理说客心里有数。
刘钰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又敲了敲“点心”盒子,示意说客可以走了。
待说客离开,刘钰便喊在外面的人道:“去把史将军请来。”
片刻后,史世用便进来,也没问刘钰和那些人说了什么,眼睛只是在刘钰手指点着的点心盒子上扫了一眼,嘴角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刘钰也没说刚才的事,只道:“私盐的事,史兄查的怎么样了?”
史世用既明白刘钰说的定向查办是什么意思了,这时候便笑道:“查了挺多,越查越杂。查到军中一些人,尤其是原来巡查漕运的一些人,都参与其中。国公要找的人,自和这些人无关。纯粹的私盐贩子也查了不少,这边都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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