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西菲尔特的一家公司,花费巨资,动用了公司大量的流动资金,往中国运了一船“餐刀、餐叉”,准备大发一笔。
这已经不是拍脑袋决策了,而是脑袋被高压水枪呲了的决策。
靠着这种拍脑袋的决策,和对真正懂东方情况的东印度公司的打压,英国“成功”地将除鸦片外的对华出口额,从一鸦巅峰的250万英镑,拍到了52年的140万英镑。并且在二鸦后,搞出来一个仿佛魔幻世界一样的1876年的半殖民地2.5%关税的中国再度顺差白银1058万两……
现在的情况,刘钰是一点不担心外国货的倾销,而是担心贸易额逐渐增大引发国内的诸多问题。
在本国不能发行货币的情况下,每年几千万两的白银入内,这也足够危险的了。
得亏大顺的行政能力不是很强,不能把大笔的钱收上来再花出去,使得欧洲的价格革命至今对中国的影响还不是太大。
然而即便行政能力不强,大量外部白银的入场,也会随着皇帝花钱而逐渐影响到全国。
像是今年修淮河,就是财政转移支付。将全国各地的白银,在两淮地区花出去,一下子涌入三四千万两白银,冲击有些巨大。
最简单的一点,肯定会造就两淮地区的银钱价比问题。
而这,正是刘钰忧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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