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先去拜见了老父亲,虽然名义上把权交到他手里了,但老头儿暗地里还是足以一句话收回一切的。
进屋的时候,当年大顺伐日本时候还能跟船帮助后勤的徐涛,响彻着风烛残年的咳嗽声。
声带已经有些老化,呼吸间都能听到莎莎的仿佛拉风箱的声音。
“父亲,今日国公夸我了呢……”
当下将今日发生的事和父亲一说,徐涛听后,点点头。
“亨儿,今日说得好。我早些年初见国公的时候,便知这是个不喜欢空谈的人。你今日能抓住重点,实是我家的喜事,我这也就放心了。”
“今日国公的意思,你可还听出来什么了?”
徐涛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询问他对今日刘钰说这番话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徐亨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回道:“父亲,我听国公这意思,好像还是说要扩大对外贸易?国公一直反对大家当坐商、行商,说这样毫无技巧,纯粹是勤劳的百姓织工让咱们坐地收钱,算不得本事……”
徐涛呵呵地笑了两声,招手让小儿子坐下。
刘钰今天的这番话,不同的人听来,能听出不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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