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人们逐渐接受后,商人们才发现原来这上面还有枷锁。
这些缓步进行的改革,当一件件都被联系到一起后,也就成了徐涛嘴里的那个反问。
“现在呢?”
一只有形的手,死死控制着这些海外贸易增值资本的流向。
因为这只有形的手的主人确信,要靠无形的手,这些增值的资本保管奔着土地和放贷去了。
但非全国流通性纸币这最后一道枷锁落下之后,就出现了徐涛现在感叹的这副场景:
国公说,在商言商,咱们要讲利益,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本官是不会用官府手段强迫你们做你们不愿意做的事的!
反手就是一整套政策,让利益最大的买地和放贷难行。
只是先把狗脖子上拴上绳子,然后在绳子范围内,将其最爱吃的咸鱼和腊肉上抹了一堆辣椒粉和老鼠药,所以狗就自愿去吃剩馒头了。
不信可以去问问狗,是不是自愿去吃剩馒头的。
当然,这里面看似还有个问题,就是别处的狗,依旧可以吃咸鱼和腊肉。而且别处的狗,会看到这边只能吃剩馒头,不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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