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他们完全没有机会感受,这种不同于以往的华夷之辩的帝国主义扩张式的爱国主义教育。
徐亨学的那一套,把爱国作为一种“所不虑而知”的“良知”。
此时良知的含义,和后世不同。
如同孝顺父母理所当然,徐亨接受的新式灌输里,爱国也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不虑而知”的良知。
但这种良知,需要一个契机,让他们将这种良知和自身利益结合起来,这种良知才是长久的、坚挺的。
虽然徐亨不能理解老海商的那种恍若隔世的感触。
但这些年新学教育种下的种子,却在这一刻渐渐萌发。
国家是什么,他渐渐有了一个有些清晰的认知。
国家是什么?
国家,在他眼里,就是当海商们只能走私的时候,国家出兵打开日本国门,使得走私成为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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