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宁县令无可奈何地点点头,知道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来“收人口”这人有勋,见官不拜,也是战场上下来的,听说是因为手受了伤,这才安排了这样的营生。
阜宁县令对迁民之事,倒是欢迎的很。如今人头税掺进了地亩,这些人多了,全是麻烦,毫无收益。
几乎年年赈灾,在这里做县令都是苦差事,熬日子,安排好灾民问题,可以优先升迁的。赈灾的钱粮,也不是不能贪墨点,但是代价有点大。同样的数额,在别处也就是个革职;动赈灾款,就是个死。
灾民多了,对他这个县令来说也确实没有任何好处。
朝廷对这里也基本上就属于是“年年蠲免”了,连“青壮都跑了、没人种地,定额的土地税收不上来,所以不让走”这种情况都不需要考虑。
南洋在哪,县令只是有个大概印象,知道在南边。但具体在哪,具体多远,他是读圣贤书考科举考出来的,对此也不知晓,只是知道挺远的。
想想这么远,还要赶风期,确实是多带一个不能干活的就是多占一个地方。
“那好吧,我与他们说说。你且说说,在那边干,都什么条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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