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赶紧把话刹住。
他和旧教的人打过颇多交道,大顺禁教之前,一大堆耶稣会的传教士在宫廷工作,还有几个三品官。
这些旧教的虽然也不是什么好鸟,但可没新教这么极端。而且一直在往本土化上靠。
齐国公哪见过新教极端化的因信称义这一套啊,当死彻底懵了。
心说这他妈不是扯淡吗?完全就是鸡同鸭讲的感觉不说,如今被刘钰这么一提,又提到“闭关”、“禁海”之事,竟是一下子想通了不少。
心下隐隐明白刘钰说的那种“鸡同鸭讲”到底是什么意思。
自己以为普天之下有道理,大家都是人,是人就得讲道理。到这边,直接分成是人、不是人、信义是人、不信义不是人了。
那还讲个屁的道理?
刘钰听齐国公讲完这个事,笑道:“此事,其实说来也简单。国公可知道本朝龙兴时候,欧洲正因为新教、旧教打仗?”
齐国公点点头,刘钰又道:“国公是否知道,如今不管是本朝,还是日本,儒生欲变革,必要言称先秦,语必孔孟?”
齐国公又点点头,随后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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