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约20英尺高的木台,上面用滑轮组结构吊起沉重的断头刀,断头刀是斜面的。
至于为什么是20英尺高,血腥公爵的一个学生,用一种非常自豪的语气告诉我,这是经过精心计算的。
这样的高度,才有足够的动能,保证每一次端头的干净利落、而又不会损害断头刀。
至于为什么是倾斜的,这个年轻人也用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的力学原理来解释。
我从未想过,有人会把科学用在这种地方。实际上,他们就是将科学作为一桩新的神来崇拜,这和他们拜庙宇、龙王、财神、祖先,没有任何的区别。
甚至,他们会把科学的应用,看成另一种形式的神的显灵。
在京城的科学院,他们研究科学的目的,说的很清楚,是为了应用。并且延续了莱布尼茨的论调,多次对英国王家学会那种“为了科学而科学、为了研究世界的普遍真理”的那一套,嗤之以鼻,并斥之为“沦落为某些贵族阶层的消遣”,比如一些研究各种蘑菇的论文。
明显的功利主义。和他们拜神一样,渴求的不是创世的真理,而是诸如降雨、天晴、丰收之类的东西。
不过,血腥公爵的这个学生,对断头台有另一种解释。并认为,这是一种仁义。
认为以科学的方式处决死刑犯,比我们欧洲的火刑、车轮刑、分尸、绞刑更为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