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步,工商业带来了巨大的利润,即便皇帝死了,人亡了,工商业带来的巨额赋税、容纳的大量的失地人口,都倒逼朝廷不敢轻易反动退步。
第四步,工商业发展急需的棉花、大米,迫使朝廷不得不控制印度。人亡,政不息。
而要把这四步做完,其中最最最重要的一环,恰恰就是欧洲市场。
欧洲市场打开,才能使得大顺的工商业,在不伤及小民之利的情况下,被呵护着成长起来。
现在大顺的萌芽们,无力解决大顺的小农破产问题——既做不到法革那样的全国土改,也做不到以沿海几个工商业城市镇压全国性的农民起义。
做到前者,比登天还难。
做到后者,意味着要和传统文化、儒家仁义、王朝根基、做过英雄的统治阶级搞全面对抗。
小农破产,为了维护广大农民的利益,把工商业掐死,以大顺的意识形态,怎么都不算错吧?
而就现在萌芽阶层的那点力量,真有本事镇压全国范围的、而且肯定还有大量读书人以“匡扶正道”为心念而参加的大起义?
不说别的,就一个松江府的粮价问题,都搞出了诸多矛盾,这才哪到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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