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国家和王朝上,也是一样。
人之生死,若如操、莽,于周公、武侯。国与王朝,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若如汉有白登之围、和亲之辱,然后没等着汉武的反击就被篡亡了呢?
若如宋有烛影斧声,结果高粱河一战收复燕云十六州呢?
蓬帕杜女侯爵虽然没有用这样的十足中国史味道的例子,却延续了齐国公白日里讲的那个道理:
汉有白登之辱、唐有渭水之盟。只要将来能打赢,一时的耻辱算不得什么。
如果要是孤掷一注,将全部的赌本都压上,要先考虑胜败的几率,也要考虑是否能承担失败的后果。
现在法国的财政已经接近极限,荷兰的崩溃使得整个欧洲的金融秩序都呈现出了剧烈的动荡。
俄国出兵,也意味着法国的国债更不好借了。在俄国出兵之前、赫尔曼元帅取得大胜、普鲁士还未退出战争的时候借国债;与俄国出兵、普鲁士退盟时候借国债,肯定是不一样的。
蓬帕杜女侯爵说出自己的倾向后,又道:“陛下,法兰西不应该独自面对整个欧洲的敌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