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劳布图与海军那边的军官,自是明白刘钰这是“正愁没借口搞一搞他们的贸易竞争”呢。
这么一说,心里如何不明了?
当下便道:“国公放心,我们这就去办。便是没有,难不成就不能搜检之下竟在货物中‘发现’夹带吗?”
刘钰大笑道:“那倒是。这些事,你们就先去办吧。我与节度使大人一同去审问审问那些走私贩子。你们自去吧。”
“是。”
三人行礼之后,便退下了。
广东节度使引着刘钰去了关押犯人的地方,小吏递上卷宗,刘钰扫了几眼,便叫人把一个走私箱数最多的人先带来。
不多时,一个需要别人拖着才能走动的、满身都是血痕的人被带到了刘钰面前。
刘钰见这人的伤口已经有些发炎,怕跪一会没等问完话就死了,遂发了发善心,叫人拿了条凳子,不用跪着了。
自问了几句后,刘钰问道:“朝廷早就下令不准贩卖走私鸦片,我见你以前也是商贾,亦是一方人物,不会不知道吧?”
“既知道,明知故犯,又知此事一旦事发,最轻也是绞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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