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台湾府彰化县当县令,垦荒、移民,以及吸纳大米种植园和甘蔗种植园,或者说,因为刘钰在松江府那边推过去的资本投资,使他表现非常亮眼。
三年一次大计考评,一共干了五年,两次评上上,升鲸海那边的州牧。
当了州牧没干两年,因为之前的积累效应,使得移民成本极为降低,加之虾夷开发、资本北上去熬油捕鲸抓海豹、朝鲜国内出了点事百姓北上逃亡垦荒求活等,使得那里何止是蒸蒸日常,而是两年之内人口直接翻番。
虽然其实换个别人也差毬不多,到那个节点了,只要顺应大势,做到苟利于民,不必法古;苟周于事,不必循旧,脱颖而出还是很容易的。
这牛从昀花了两年时间,直接越过了很多官员可能一辈子都跨不过去的坎,从州牧没有进京当京官,盟召入京觐见后,直接去了苏南,做府尹的副手,干专门得罪人的事。
因为那时候苏南正在进行税改,需要清查土地田亩,按照名为十一但其实是九一税的税率征收土地税。
朝廷这边点了不少人去做苏南那边的府尹副手,类似于前朝的同知,但又不一样,更像是个厅级特派员,只是名义上是府尹副手同知。
税改过程,一言难尽,但最终还是完成了。
表现亮眼,敢得罪人,这回更是三十出头直接飞升府尹了。
三十岁出头飞升府尹,当然有其自我奋斗的努力,但也和大环境有着密切的关系,不管是在台湾府当县令,还是在鲸海当州牧,那都是赶在了大势所趋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