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大顺来说,收土地税和盐税,那简直就更国情和传统了。
刘钰在印度画的饼,没有说对国内工商业的促进,甚至也没法说,说不通。
因为如果没有一场瓦解印度小农经济和手工业的天灾、人祸,去印度卖棉布那也和跑松江府去卖丝绸、去景德镇卖陶瓷、去虾夷卖咸鱼差毬不多。
而皇帝看到的饼,也是印度的土地税、食盐税。
所以这个饼,对知道现如今印度的中央集权崩了、印度各节度使互相征伐、阿富汗那边再一次冲进印度劫了德里之后,皇帝的心思已经是定的不能再定了。节度使互相征伐,还能缺的了石敬瑭?
稍微一算,就知道至少2000万两的土地税、600万两的盐税。
每年。
皇帝焉能不谨慎为将来挑选人才?
所以这一次西南战略的改变,实则就是皇帝在用西南做考场,挑出来一群擅长治理这种“夷”区的、擅长主动发起战争的人。
这一次川南改革,皇帝把握住的方向,与刘钰在意的方向,完全不同。
将来等着印度大局将定、和刘钰关系较近的那批人调回来封爵削权扔枢密院养老之后,需要什么样的人去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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