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要搞官运、商销的手段,显然是堵死了那些包引大盐商的活路。大量的小散商,迅速就会挤满市场,也算是把他们日后往“产、运、销”一条龙上发展的路子给堵死了。
那就真的只剩下生产了。
当然前期的投资也是蛮大的,只是具体的投资数目,刘钰说那边正在算,过一阵给出来。
实际上,将来入股的数额,放到现在,就体现在这一次给疏浚三峡航道报效多少钱上了。
有的人手里有现钱,有的人手里并无现钱,这种时候,就要看商人中威望最高的人能否给出一个大家信服的方案了。
大家信服,日后肯定就是效仿松江府制度那边的董事,手里有决策权。
大家不信服,日后肯定压不住,说不得朝廷就会趁机搞出一些事情来,掺沙子、埋钉子,那都非常可能。
他们倒是没想过疏浚三峡到底是为了什么,毕竟哪怕他们胆子再大,幻想出了朝廷要把湘楚盐区交给他们,那这和疏浚三峡也没关系,因为现在又不是不通航,如今的耗损率仍旧让川盐在湘楚依旧有极高的竞争力。
李姓商人也明白这些人的意思,许多此时手里没那么多现钱的,希望他来说话;而那些手里现钱多的,这时候也不想得罪人。
各怀心思之下,李姓商人倒是有了刷威望的机会,这一次只要处理得当,大家信服,日后很多事就好办了。
商量了大半夜,终于拿出来一个基本上各方都妥协之后满意的结果后,第二天便报到了刘钰那,表示银子很快就会运到夔州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