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闻言,抬眸看向江澜,然后手微微抬起,挥退了书房中的闲杂人等。
女皇看着江澜那张依旧肿胀的艳丽面容,脸上闪过了一丝心疼,然后抬手拿起自己右手边的一个白玉瓷瓶,缓缓的走向江澜。
“你倒是心宽,顶着这么张猪头就敢上朝,也不怕朕赐你罪。”女皇开口说道,眼眸里却带着几分调侃之意。
江澜闻言眉头微皱,清甜的嗓音里带着几分皮皮散散的口吻,然后说道;“臣下可没有女皇大人这么威仪,不上朝怎么让大家知道我这个右相混的有多惨。”
“哦?你这么说,可是说朕亏待你了?”女皇开口问道,然后将自己手中的白玉药瓶推进的了江澜的怀中。
江澜伸手接住,打开瓶盖嗅闻了下,眼眸里露出了几分笑意;“哎,女皇大人真是心疼臣子,江澜真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得女皇这般圣主。”
女皇闻言,彻底绷不住自己脸上的神情,那双跟江澜相似的瑞丰眼中,露出了轻柔的笑意。
“就你最贫嘴,说吧,你这是打了什么算盘。”女皇看着江澜说道。
江澜闻言,微微垂下头来,脸上故作的深情模样,细看的话,倒是有些让人无奈。
“藩国不是一直不愿意臣服纳税吗?我觉得这次倒是一个好机会。”江澜开口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深沉。
女皇闻言,转头看向江澜,眼神中露出了几分疑惑的神情;“什么机会?你我二人,不是都不愿意娶他,那藩国使臣的算盘不就落空了?”
江澜闻言,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几分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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