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江澜自己,从见到他受伤,就觉得格外的难受,就好像自己的腹部受了伤一般。
对于人类这种生物来说,只有爱护的人在自己的心中占据的位置过于多,过于重要的时候,才会在爱人遭受危险的时候,感同身受到自己也跟着难受。
就好比,在江澜原本的世界里,有的男人会因为过于爱护自己的妻子,会在妻子怀孕孕吐的时候,也产生同样的反应。
江澜将自己的工具,摊在了白时棺材的旁边,按着镊子和手术刀的手,微微颤抖。
白时躺在棺材里,那双杏眼有些涣散的看着江澜,开口说道;“江澜,你不要怕。”
江澜闻言顿住,垂眸看向白时,声音艰涩的问道;“是不是很疼?”
白时看着江澜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开口说道;“还好,不是很疼。”
江澜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紧紧的皱着,然后看着白时说道;“闭上眼睛,我把那东西从你身体里取出来。”
白时闻言闭上了眼眸,然后声音低低的说道;“我以为,能用这东西伤我的人会是你。”
江澜闻言愣住,瑞丰眼露出了几分错愕,开口说道;“白时,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是伤害你,”
白时闻言没有说话,那张苍白精致的面容,因为失血过多看起来暗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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