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的温度太低了,低的如同冰块一样,那张精致的脸上,此刻也满是苍白之色,唯独一双发怒的猩红眼眸看起来是唯一的亮色。
诡异,担忧,心疼,混乱,这种情绪交杂在江澜的心口,让她猛地转头躲开了白时的第二次亲吻。
“江澜,你不要太贪心,拥有我一半的力量还不够吗?难道你真的觉得自己可以拥有所谓的白玉令里的力量?’”白时回想着有关白玉令的传言,声音里裹挟着浓烈的哀伤说道。
江澜闻言愣住,缓慢的转头看向白时。
此刻两人之间,待宰羔羊是他,但是那个被动恐慌的人却明显是白时。
江澜不在挣扎,她眼眸柔情似水般的看着白时,开口说道;“白时,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从来都没有对你们血族的永生力量有过什么企图,我从始至终都只对你一个人有企图。”
白时闻言没有说话,只是一双杏眼紧紧的盯着江澜,片刻后,冰冷的泪珠低落在了江澜那张艳丽的面容上。
江澜愣住了,传言中血族是不会流泪的,但现在白时哭的让她心绞痛。
“那你为什么出现在爱德华的城堡里?”良久,稍微平复下情绪的白时,垂眸看着江澜问道。
江澜闻言露出了苦涩的笑容,看向白时的瑞凤眼中,俨然是一副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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