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闻言愣住，心头闪过一丝的笑意，但是脸上的神情依旧清冷。
“季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江澜开口问道，伸手握住了季协的手，指腹不自觉的摩挲着他的手腕。
季协被江澜忽然柔和下来的举动，弄得一愣，整个人的气势一泻千里，再也提不起刚刚的那份狠劲，但心头却生出无限的柔意。
季协抬眸看着江澜，见她眼神专注的望向自己，开口说道；“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江澜闻言笑了，她知道季协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足够的真心。
但是，却也明白，有些事情身不由己。
季协看着江澜，见她眼眸中的神情带着不认同，心头微微一窒。
人的感觉都是相互的，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尤其的明显。
季协忽然就想起来他和江澜初次相见时候的场景，江澜一身黑色皮衣紧裹着身体，眼眸带着茫然与戒备，周身有着明显的血腥气味。
“江澜。”季协低声唤道，敛住了自己的桃花眼，那张俊美的面容上，是那种类似乞求的求爱神情。
江澜伸手抱住了季协，两人的呼吸交缠，但却没有人再继续刚刚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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