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洪氏甚少见到江澜如此态度,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一双眼睛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澜的背影。
她的宝贝女儿,竟然为了秦月寒那个小贱人凶自己,简直是反了天了。
但是,即便江洪氏的心中满是怨怼,但是这个世界赋予男人的贤淑本能,刻进了他们的骨子里。
即便是江洪氏这般市井刁民,心中也明白出嫁从妻,妻死从女的道理。
江澜进了卧室,伸手打开了梳妆台上的木盒,从里面拿出一盒金玉软膏,转身又出了门。
走到门口的时候,江澜站定了身体,转身对上江洪氏那张调色盘一般的面孔,到底是心有不忍,遂又转身走了回去。
“爹爹,月寒跪了一下午,您不管不问不说,他到底是我的主君,你骂他不也是折辱我吗?刚刚是我不好,不该跟您这般说话。”江澜开口说道,嗓音放得轻柔。
江洪氏闻言愣住,手指无措的拧着自己的衣摆,他竟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哎,澜儿说的对,是爹爹嘴巴坏,不该这么无遮无拦的。”江洪氏说道,眼神带了一丝泪意,倒是让那张画的恐怖的面容多了几分清俊。
江澜见他这样,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看出而来江洪氏此刻的不自在,打了个招呼后就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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