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起哼道：“天大地大，想去哪儿不行？你父亲已被我兄弟诛杀，你与我师弟纵然在一起，也会有心结。”
他十分看不起顾馨。
傻女人差点害死心上人，都这么大了，不可能没有是非观。
在他看来，顾馨就是害怕，逃避现实，不敢与父亲作对，只能抱着妄想等待着悲剧的发生。
周凡啧啧称奇。
不知为何，他莫名想起曾经的自己。
只是他没有方良那么坚决，那般洒脱。
想起曾经的那些人儿，周凡心中一阵感慨。
顾馨紧抿嘴唇，心中无比煎熬。
方良叹气道：“罢了，带她回天庭，至少有个落脚处。”
慕容起哼了一声，倒也没有继续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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