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什么时辰了?”
这时欧延看了眼窗外,天已经完全亮了。
“估摸是在卯时。”
萧痕也是一夜未歇,只凭着感觉道。
“府里可有传来景年的消息?”
昨晚不归的事还是夜里临时往府中传报过去的,算下来,昨天一早离府,已有整整一天一夜未见过景年了。
萧痕紧绷的神经因为这句话松了不少,微笑道,“府中一切安好,夫人也好。”
欧延给自己倒了杯茶,揉了揉太阳穴,“看来这是没问过我的意思啊……”
这话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竟带了丝幽怨之意,萧痕抿唇憋笑,一时间又不知说什么好,按府里传来的消息,景年确实是没多问过欧延的情况,可这话他哪敢直接说出口。
“行了,你下去吧,也该好好歇歇了,要是回府别忘了再给夫人诊个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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